第1001章 态度转变
过年前宋翩和丁毅又看了场电影，然后就回京城过年去了。
丁毅也回到横店，提前去杜子雄家里拜了个年，杜子威这会态度变化极大，拉着丁毅在他家吃晚饭，晚上还要留他住在家。
丁毅看着杜依依的眼神，哪敢留下，吃完饭赶紧跑了，把杜依依气了个半死。
不过杜依依现在在帮丁毅在横店搞房地产，倒也不是很急着想这事。
家里的周梦带着李秀成回广西老家过年，说过完年回来。
丁毅带着许小爱和若若回老家看了爷爷，说这是自己老婆和女儿，爷爷还是挺高兴，还包了十块钱的压岁钱，许小爱也挺高兴的，虽然是假的，就是若若有点不高兴。
在横店呆了几天后，过年前一天，丁毅回到杭州。
过年前的当天，陈小苗知道丁毅没父母，邀请他到家里过年，这让丁毅受庞若惊。
大年初三十的晚上，丁毅带着礼物，第一次到陈小苗家里去。
他心里当然知道，能让他来上门吃饭，肯定是陈永盛的意思。
下午五点半不到他就到了陈家。
一进门就看到脸黑的陈妈妈阮氏。
阮氏介绍的徐哲被陈小苗拒绝，阮氏是很不喜欢丁毅的。
但没办法，为了老公的内阁，阮氏也只好忍气吞声。
“阿姨好。”丁毅热情的叫道。
阮氏黑着脸应了声，转身就上楼了。
陈小苗吐了吐舌头：“别理她，她就这样。”
牵着丁毅的手也往楼上去。
丁毅来到陈小苗的房间。
她房间布置的很朴素，但和多数女孩子的闺房一样，有股香香的味道，还挺好闻。
丁毅看着陈小苗的房间，心中大动，伸手想搂着她。
陈小苗娇笑着推他。
两人正在打闹，砰，房门被粗暴的推开。
一个长的和陈小苗相似的女孩走了进来，正是她姐姐陈小萱。
“我拷。”陈小萱一进门就爆粗口：“陈小苗你要不要脸，大过年的像什么？”
说罢狠狠瞪了眼丁毅。
陈小苗红着脸赶紧站起来：“你说什么啊，你才不要脸呢。”
“。
”丁毅反正脸皮厚，然后他发现这陈小萱也是厚脸皮，这要换成其他女孩子，立马就退出房间，等会再进。
陈小萱却站在房门口动也不动。
“哼。”陈小萱冷哼一声，大步走进来，示威似的打量着丁毅。
“这是妹妹，陈小萱，你别理她，她脑子有问题。”陈小苗道。
“陈小苗，你脑子才有问题。”陈小萱大怒，张牙舞爪冲过去，就要拧陈小苗的脸。
陈小苗不甘示弱，反手抓着她，两姐妹顿时打成一团，倒在床上。
陈小苗平时斯斯文文的哪里打的过陈小萱，还没几下就被陈小萱一个翻身，骑在她身上。
“服不服，快，求饶。”陈小萱洋洋得意。
“丁毅救我。”陈小苗赶紧叫救兵。
陈小萱扭过头看向丁毅，冷然道：“你别动啊，这是我们姐妹的事。”
“你别压坏我老婆，你快下来。”丁毅才不和她客气。
陈小苗甜甜的笑着，脸上微红。
“八字还没一撇呢，你想娶我姐，得我同意再行，看你牛的。”陈小萱大怒。
“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丁毅才不惯她，立马走过来。
“你想干嘛？”陈小萱一脸不可思议看着他。
从小到大，家里人都让着她惯着她，连唯一的姐姐陈小苗也打不过她。
她在国外上大学时，所有男生众星拱月般捧着她，身后一大堆添狗。
没想到丁毅居然根本没把她当回事。
没等她反应过来，丁毅走到她这边，轻轻一抓，一扭。
“啊呀。”陈小萱右手就被丁毅扭到背后：“痛死我了，你疯了。”
陈小萱不敢相信，丁毅居然这么不怜香惜玉，对她痛下杀手。
“快下来，不然给你好看，敢欺负我老婆，你找个厉害的男朋友来才行，哈哈哈。”丁毅大笑。
“丁毅干的好，帮我教训她，没大没小。”陈小苗从小被陈小萱欺负，这下终于有人帮她报仇了。
陈小萱气急败坏，搁在我面前撒狗粮呢？
她扭身从陈小苗身上跳下：“松手，我放开她了。”
丁毅也赶紧松开她，然后当着她的面，轻轻抱起陈小苗，把陈小苗抱了起来。
陈小苗一脸娇羞，依偎在丁毅怀里，这把陈小萱的给气的：“狗男女。”
“别没规矩啊，叫姐夫。”丁毅笑道。
“tui”陈小萱手指着两人：“你们给我等着。”
恶狠狠的转身出门。
“会不会玩大了？”丁毅感觉陈小萱真的很生气的样子。
“没事，闹着玩呢，她不会生气的。”陈小苗笑道：“她的德性，我太了解了。”
两人在房间里温馨的呆了会，突然外面有人大叫：“陈小苗，下来厨房帮忙，快点，妈叫你。”
正是陈小萱。
陈小苗没办法：“你先待会，我马上回来。”匆匆下楼。
丁毅便一个人坐在床边，拿起床头柜陈小苗的照片看了看，照片里是两姐妹，从刚才现场来看，陈小萱比陈小苗要漂亮点，主要是陈小苗不怎么化妆，而陈小萱喜欢化妆。
砰，这时突然门再次被打开。
他扭头看到陈小萱走了进来。
丁毅奇怪的打量着她。
“你别以到我家吃饭，就代表我爸妈同意了，小苗这事，你第一个就要经过我同意，我要不同意，谁同意了都不行。”陈小萱洋洋得意的道：“你最好知趣点，快，向我道歉。”
“神经病。”丁毅翻了个白眼，懒得理她。
“拷，你，你别不知好歹。”陈小萱给气的。
“再给最后一次机会你，快向我道歉，不然你一定后悔。”
“你快出去啊，不然小苗过来看到，误会了可就不好，我可不想小苗有什么误会。”丁毅说着话，上前就要关门。
我去，这句话把陈小萱给气的。
砰，她伸脚卡住门边，不让丁毅关门。
“这是我家，凭什么我出去？要出去也是你出去。”陈小萱气疯了，这男的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。
“那我下去了。”丁毅果然走出房间，直接到楼下。
我去，陈小萱气的在原地跺脚，她指着丁毅后背：“你会后悔的。你会求我的。”
“切。”丁毅头也不回。
到了楼下后，他就坐在沙发上，随手在茶几上拿了本书看着。
发现这本书是国外的书，讲怎么发展地方经济。
看来最近陈巡抚很想发展地方经济啊。
此时陈小萱也跟着从楼上下来，然后瞪了眼丁毅，走到厨房：“妈，爸马上回来了，开暖气吧？”
“好的。”
这会正过年，杭州挺冷的，普通人家连空调都没有，但巡抚家的别墅里，还有暖气。
但他们家暖气也不是整天开着的，因为限量。
大乾这会还没有大规模的在南方有暖气，那怕后世也没有这么干，所以杭州城也只有部份高级官员和超级富商家里，能通到燃气管道，朝廷还对他们限量，不是整天能开。
“徐姐开暖气。”陈小萱叫一个佣人去开暖气。
佣人应了声，匆匆而去。
陈小萱又噔噔噔跟回楼上。
没一会，她又下楼。
丁毅正在看书，也没注意，突然感觉到一抹白色在自己眼皮底下一晃而过。
丁毅还是是在看书，刷，又一片白色在自己眼前晃过。
他疑惑的抬起头，拷。
陈小萱和夏天一样，穿了件超短群，修长的大长退就在外面，还故意在丁毅面前晃来晃去，这就是有点惹人注目了。
丁毅这时也发现，室内温度正在上升，他有点热了，他赶紧起身，把外衣先给托掉。
陈小萱不动声色，扑通，坐到丁毅身边，双腿翘起二郎腿，在半空中一晃一晃。
简直就是把腿送到丁毅眼皮下让他看。
你神经病啊，丁毅赶紧起身，跑到另一头。
不料陈小萱也跟了过来。
丁毅再起身，索性就站着，然后走到门口，一边来回走，一边看书。
陈小萱走过来，低声道：“你眼瞎，看不到我的大长腿？”
“你别发神经，我告诉你姐姐。”丁毅沉声道。
“你向我道歉。”
“滚。”
“你等着。”陈小萱再次恶狠狠的道。
两人正在说话，厨房帮忙的陈小苗出来了。
平时家里都是佣人做饭的多，只有过年和来重要客人阮氏才会亲自下厨，她刚出来就看丁毅和陈小萱在一起。
“我去换件衣服，好热。”陈小苗也没在意。
不料陈小萱跑过去：“姐，你这男朋友不是好东西，刚刚偷看我大退。”
“。
”丁毅。
陈小苗愣了下，低头看看陈小萱的超短裤，骂道：“谁让你穿这么短的，活该。”
“丁毅，不许再看，你要看，一会我穿给你看。”说罢也上楼换衣服了。
“。
”轮到陈小萱目瞪口呆。
“哈哈。”丁毅大笑。
陈小萱又是气的半死。
她眼珠子转来转去，还想着找机会捉弄丁毅，不过很快陈永盛回来了。
“陈大人。”丁毅赶紧恭恭敬敬的叫起来。
这算是他二次穿越后第一次见正式家长，肯定要表现的恭敬点，这是对陈小苗的尊重。
“丁毅来了，坐，坐，咦，怎么没泡茶吗？陈小萱，泡茶。”
“啊？”正在大厅装作看电视的陈小萱瞪着眼珠，她马上转头：“徐姐，泡茶。”
“你去泡，快点，没礼貌。”陈永盛瞪了她一眼。
陈小萱还是比较害怕老爸，暗暗咬着牙，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泡茶了。
她跑到茶水室，拿出茶叶，倒下开水，想端起来送出去，又不甘心，突然调皮一笑。
伸出中指放进自己嘴里，哧啦哧啦添了添，然后把手指往茶杯一放，打算搅一搅。
“啊哟我的吗呀。”陈小萱这二货烫的自己手指哇哇叫。
蠢死了，陈小萱气的自己骂自己。
她平时无论智商情商都挺高的，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显的这么笨。
她越想越恨，干脆张嘴：“tui”，直接吐了口水在茶杯里。
让你喝本小娘的口水。
然后想想还是不甘心，弯腰在地上看看，有没有灰尘想拣点进去，但保姆和佣人把家里打扫的很干净，看了好一会愣是没找到什么可用的。
再想想，扔垃圾好像太过份，万一吃坏肚子怎么办。
陈小萱还算有良心，最终决定放过丁毅一马，就不放垃圾的，端着茶杯走了出去。
“喝茶。”砰，她重重放到丁毅面前，一脸不服气的表情。
“多谢小妹。”丁毅笑道。
“小妹是你叫的吗，哼。”
“你什么态度？”陈永盛莫名奇妙看着陈小萱。
陈小萱也不多说，转过身继续装看电视，然后用余光在看丁毅喝茶。
丁毅果然没一会就端起茶杯喝了起来，好像也没注意里面有口水。
哈哈哈，陈小萱心里好痛快，终于报仇了。
丁毅第一口茶喝下去就感觉不对劲。
他只顾着和陈永盛说话， 喝完茶后发现怎么感觉这味道怪怪的，放下茶杯后，上面漂泛着一层白白的泡沫。
《基因大时代》
不过这时他也没想到，根本没想到陈小萱这二货会往里面吐口水。
就算想到了，丁毅估计也不会在意，美女的口水嘛，照喝。
他很快忘了茶水的事，因为陈永盛这时在请教他问题。
陈永盛从以前看不起丁毅，到开始利用丁毅，然后现在动不动向他请教问题，对丁毅的态度，其实正潜移默化的改变，或许他自己还没有完全觉察道。
“今年全省会推广房地产，卖地的收入会大增，我预计下半年，省巡抚衙门财政司的收入会远远超过去年。”
“但是广东和江南的基础不比咱们差，你觉的还有那方面，咱们可以改进和超越的？”
陈永盛说了好多，大概的意思，丁毅也听懂了，就是想在巡抚任上干好点，比其他省的巡抚更好。
但仅靠财政收入是不够的，因为广东，福建，江南，山东等几个重要对手省，也在在卖地。
丁毅想了想，缓缓道：“财政收入虽然是一届正府的重要考核指标，但陈大人还可以在其他方面做文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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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毅也回到横店，提前去杜子雄家里拜了个年，杜子威这会态度变化极大，拉着丁毅在他家吃晚饭，晚上还要留他住在家。
丁毅看着杜依依的眼神，哪敢留下，吃完饭赶紧跑了，把杜依依气了个半死。
不过杜依依现在在帮丁毅在横店搞房地产，倒也不是很急着想这事。
家里的周梦带着李秀成回广西老家过年，说过完年回来。
丁毅带着许小爱和若若回老家看了爷爷，说这是自己老婆和女儿，爷爷还是挺高兴，还包了十块钱的压岁钱，许小爱也挺高兴的，虽然是假的，就是若若有点不高兴。
在横店呆了几天后，过年前一天，丁毅回到杭州。
过年前的当天，陈小苗知道丁毅没父母，邀请他到家里过年，这让丁毅受庞若惊。
大年初三十的晚上，丁毅带着礼物，第一次到陈小苗家里去。
他心里当然知道，能让他来上门吃饭，肯定是陈永盛的意思。
下午五点半不到他就到了陈家。
一进门就看到脸黑的陈妈妈阮氏。
阮氏介绍的徐哲被陈小苗拒绝，阮氏是很不喜欢丁毅的。
但没办法，为了老公的内阁，阮氏也只好忍气吞声。
“阿姨好。”丁毅热情的叫道。
阮氏黑着脸应了声，转身就上楼了。
陈小苗吐了吐舌头：“别理她，她就这样。”
牵着丁毅的手也往楼上去。
丁毅来到陈小苗的房间。
她房间布置的很朴素，但和多数女孩子的闺房一样，有股香香的味道，还挺好闻。
丁毅看着陈小苗的房间，心中大动，伸手想搂着她。
陈小苗娇笑着推他。
两人正在打闹，砰，房门被粗暴的推开。
一个长的和陈小苗相似的女孩走了进来，正是她姐姐陈小萱。
“我拷。”陈小萱一进门就爆粗口：“陈小苗你要不要脸，大过年的像什么？”
说罢狠狠瞪了眼丁毅。
陈小苗红着脸赶紧站起来：“你说什么啊，你才不要脸呢。”
“。
”丁毅反正脸皮厚，然后他发现这陈小萱也是厚脸皮，这要换成其他女孩子，立马就退出房间，等会再进。
陈小萱却站在房门口动也不动。
“哼。”陈小萱冷哼一声，大步走进来，示威似的打量着丁毅。
“这是妹妹，陈小萱，你别理她，她脑子有问题。”陈小苗道。
“陈小苗，你脑子才有问题。”陈小萱大怒，张牙舞爪冲过去，就要拧陈小苗的脸。
陈小苗不甘示弱，反手抓着她，两姐妹顿时打成一团，倒在床上。
陈小苗平时斯斯文文的哪里打的过陈小萱，还没几下就被陈小萱一个翻身，骑在她身上。
“服不服，快，求饶。”陈小萱洋洋得意。
“丁毅救我。”陈小苗赶紧叫救兵。
陈小萱扭过头看向丁毅，冷然道：“你别动啊，这是我们姐妹的事。”
“你别压坏我老婆，你快下来。”丁毅才不和她客气。
陈小苗甜甜的笑着，脸上微红。
“八字还没一撇呢，你想娶我姐，得我同意再行，看你牛的。”陈小萱大怒。
“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丁毅才不惯她，立马走过来。
“你想干嘛？”陈小萱一脸不可思议看着他。
从小到大，家里人都让着她惯着她，连唯一的姐姐陈小苗也打不过她。
她在国外上大学时，所有男生众星拱月般捧着她，身后一大堆添狗。
没想到丁毅居然根本没把她当回事。
没等她反应过来，丁毅走到她这边，轻轻一抓，一扭。
“啊呀。”陈小萱右手就被丁毅扭到背后：“痛死我了，你疯了。”
陈小萱不敢相信，丁毅居然这么不怜香惜玉，对她痛下杀手。
“快下来，不然给你好看，敢欺负我老婆，你找个厉害的男朋友来才行，哈哈哈。”丁毅大笑。
“丁毅干的好，帮我教训她，没大没小。”陈小苗从小被陈小萱欺负，这下终于有人帮她报仇了。
陈小萱气急败坏，搁在我面前撒狗粮呢？
她扭身从陈小苗身上跳下：“松手，我放开她了。”
丁毅也赶紧松开她，然后当着她的面，轻轻抱起陈小苗，把陈小苗抱了起来。
陈小苗一脸娇羞，依偎在丁毅怀里，这把陈小萱的给气的：“狗男女。”
“别没规矩啊，叫姐夫。”丁毅笑道。
“tui”陈小萱手指着两人：“你们给我等着。”
恶狠狠的转身出门。
“会不会玩大了？”丁毅感觉陈小萱真的很生气的样子。
“没事，闹着玩呢，她不会生气的。”陈小苗笑道：“她的德性，我太了解了。”
两人在房间里温馨的呆了会，突然外面有人大叫：“陈小苗，下来厨房帮忙，快点，妈叫你。”
正是陈小萱。
陈小苗没办法：“你先待会，我马上回来。”匆匆下楼。
丁毅便一个人坐在床边，拿起床头柜陈小苗的照片看了看，照片里是两姐妹，从刚才现场来看，陈小萱比陈小苗要漂亮点，主要是陈小苗不怎么化妆，而陈小萱喜欢化妆。
砰，这时突然门再次被打开。
他扭头看到陈小萱走了进来。
丁毅奇怪的打量着她。
“你别以到我家吃饭，就代表我爸妈同意了，小苗这事，你第一个就要经过我同意，我要不同意，谁同意了都不行。”陈小萱洋洋得意的道：“你最好知趣点，快，向我道歉。”
“神经病。”丁毅翻了个白眼，懒得理她。
“拷，你，你别不知好歹。”陈小萱给气的。
“再给最后一次机会你，快向我道歉，不然你一定后悔。”
“你快出去啊，不然小苗过来看到，误会了可就不好，我可不想小苗有什么误会。”丁毅说着话，上前就要关门。
我去，这句话把陈小萱给气的。
砰，她伸脚卡住门边，不让丁毅关门。
“这是我家，凭什么我出去？要出去也是你出去。”陈小萱气疯了，这男的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。
“那我下去了。”丁毅果然走出房间，直接到楼下。
我去，陈小萱气的在原地跺脚，她指着丁毅后背：“你会后悔的。你会求我的。”
“切。”丁毅头也不回。
到了楼下后，他就坐在沙发上，随手在茶几上拿了本书看着。
发现这本书是国外的书，讲怎么发展地方经济。
看来最近陈巡抚很想发展地方经济啊。
此时陈小萱也跟着从楼上下来，然后瞪了眼丁毅，走到厨房：“妈，爸马上回来了，开暖气吧？”
“好的。”
这会正过年，杭州挺冷的，普通人家连空调都没有，但巡抚家的别墅里，还有暖气。
但他们家暖气也不是整天开着的，因为限量。
大乾这会还没有大规模的在南方有暖气，那怕后世也没有这么干，所以杭州城也只有部份高级官员和超级富商家里，能通到燃气管道，朝廷还对他们限量，不是整天能开。
“徐姐开暖气。”陈小萱叫一个佣人去开暖气。
佣人应了声，匆匆而去。
陈小萱又噔噔噔跟回楼上。
没一会，她又下楼。
丁毅正在看书，也没注意，突然感觉到一抹白色在自己眼皮底下一晃而过。
丁毅还是是在看书，刷，又一片白色在自己眼前晃过。
他疑惑的抬起头，拷。
陈小萱和夏天一样，穿了件超短群，修长的大长退就在外面，还故意在丁毅面前晃来晃去，这就是有点惹人注目了。
丁毅这时也发现，室内温度正在上升，他有点热了，他赶紧起身，把外衣先给托掉。
陈小萱不动声色，扑通，坐到丁毅身边，双腿翘起二郎腿，在半空中一晃一晃。
简直就是把腿送到丁毅眼皮下让他看。
你神经病啊，丁毅赶紧起身，跑到另一头。
不料陈小萱也跟了过来。
丁毅再起身，索性就站着，然后走到门口，一边来回走，一边看书。
陈小萱走过来，低声道：“你眼瞎，看不到我的大长腿？”
“你别发神经，我告诉你姐姐。”丁毅沉声道。
“你向我道歉。”
“滚。”
“你等着。”陈小萱再次恶狠狠的道。
两人正在说话，厨房帮忙的陈小苗出来了。
平时家里都是佣人做饭的多，只有过年和来重要客人阮氏才会亲自下厨，她刚出来就看丁毅和陈小萱在一起。
“我去换件衣服，好热。”陈小苗也没在意。
不料陈小萱跑过去：“姐，你这男朋友不是好东西，刚刚偷看我大退。”
“。
”丁毅。
陈小苗愣了下，低头看看陈小萱的超短裤，骂道：“谁让你穿这么短的，活该。”
“丁毅，不许再看，你要看，一会我穿给你看。”说罢也上楼换衣服了。
“。
”轮到陈小萱目瞪口呆。
“哈哈。”丁毅大笑。
陈小萱又是气的半死。
她眼珠子转来转去，还想着找机会捉弄丁毅，不过很快陈永盛回来了。
“陈大人。”丁毅赶紧恭恭敬敬的叫起来。
这算是他二次穿越后第一次见正式家长，肯定要表现的恭敬点，这是对陈小苗的尊重。
“丁毅来了，坐，坐，咦，怎么没泡茶吗？陈小萱，泡茶。”
“啊？”正在大厅装作看电视的陈小萱瞪着眼珠，她马上转头：“徐姐，泡茶。”
“你去泡，快点，没礼貌。”陈永盛瞪了她一眼。
陈小萱还是比较害怕老爸，暗暗咬着牙，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泡茶了。
她跑到茶水室，拿出茶叶，倒下开水，想端起来送出去，又不甘心，突然调皮一笑。
伸出中指放进自己嘴里，哧啦哧啦添了添，然后把手指往茶杯一放，打算搅一搅。
“啊哟我的吗呀。”陈小萱这二货烫的自己手指哇哇叫。
蠢死了，陈小萱气的自己骂自己。
她平时无论智商情商都挺高的，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显的这么笨。
她越想越恨，干脆张嘴：“tui”，直接吐了口水在茶杯里。
让你喝本小娘的口水。
然后想想还是不甘心，弯腰在地上看看，有没有灰尘想拣点进去，但保姆和佣人把家里打扫的很干净，看了好一会愣是没找到什么可用的。
再想想，扔垃圾好像太过份，万一吃坏肚子怎么办。
陈小萱还算有良心，最终决定放过丁毅一马，就不放垃圾的，端着茶杯走了出去。
“喝茶。”砰，她重重放到丁毅面前，一脸不服气的表情。
“多谢小妹。”丁毅笑道。
“小妹是你叫的吗，哼。”
“你什么态度？”陈永盛莫名奇妙看着陈小萱。
陈小萱也不多说，转过身继续装看电视，然后用余光在看丁毅喝茶。
丁毅果然没一会就端起茶杯喝了起来，好像也没注意里面有口水。
哈哈哈，陈小萱心里好痛快，终于报仇了。
丁毅第一口茶喝下去就感觉不对劲。
他只顾着和陈永盛说话， 喝完茶后发现怎么感觉这味道怪怪的，放下茶杯后，上面漂泛着一层白白的泡沫。
《基因大时代》
不过这时他也没想到，根本没想到陈小萱这二货会往里面吐口水。
就算想到了，丁毅估计也不会在意，美女的口水嘛，照喝。
他很快忘了茶水的事，因为陈永盛这时在请教他问题。
陈永盛从以前看不起丁毅，到开始利用丁毅，然后现在动不动向他请教问题，对丁毅的态度，其实正潜移默化的改变，或许他自己还没有完全觉察道。
“今年全省会推广房地产，卖地的收入会大增，我预计下半年，省巡抚衙门财政司的收入会远远超过去年。”
“但是广东和江南的基础不比咱们差，你觉的还有那方面，咱们可以改进和超越的？”
陈永盛说了好多，大概的意思，丁毅也听懂了，就是想在巡抚任上干好点，比其他省的巡抚更好。
但仅靠财政收入是不够的，因为广东，福建，江南，山东等几个重要对手省，也在在卖地。
丁毅想了想，缓缓道：“财政收入虽然是一届正府的重要考核指标，但陈大人还可以在其他方面做文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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