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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零五章千古中秋词!

    望月楼上,太子,魏王等人均是纷纷起身,直视着江寒,如此才华,说一声文曲星转世也不为过!

    季伯初竟然指责江寒窃据他的诗词,简直是自取其辱。

    负责记载的李秋水全身都颤抖了起来,简直要湿了。

    他看着一篇篇千古名诗在诞生,心中的激动之情旁人难以想象!

    原本以为江寒能作出一两首千古名诗就很了不起了,谁知道他一篇接着一篇,篇篇均是极品中的极品!

    而随着江寒的声音响起,众人大吃一惊,他竟然还能写词?

    望月楼上西侧的一个亭子里,站着两个少女,右边是身穿白裙的秦云眠,左边则是身穿红裙的秦玉骄。

    此刻两人都在望着文会的正中央,那个声称要“斗酒诗百篇”的男人。

    秦玉骄一双美目款款凝视,心头儿微微一颤。

    她见过才华横溢的才子,见过知识渊博的大儒,却未见过这绣口一吐,便是传世诗词的意兴风发的少年!

    江寒醉中作诗的神态和动作深深印在了她的脑海里,竟让她一时之间痴住了。

    秦云眠也呆呆的看着江寒,眸里映着那道身影……

    江寒的诗词当真无人能敌!

    原先她还在为季伯初以及孔芳的发难而担忧,可如今看来,这种担忧却是多余的了。

    众目睽睽,万众瞩目之下。

    江寒睁着一双醉意惺忪的眸子,斜觑着众人,在沉吟了数息后,缓缓道:“水调歌头,中秋!”

    “明月几时有?把酒问青天。”

    声音落下,众人都聚精会神的聆听着,很多文人都拿起毛笔,开始记录。

    “不知天上宫阙,今夕是何年。

    我欲乘风归去,又恐琼楼玉宇,高处不胜寒。

    起舞弄清影,何似在人间。”

    江寒一边走去,一边缓缓吟来,竟不似刚才的豪迈狂放了。

    “好词!好词!”很多人站了起来喝彩道。

    “好一句‘我欲乘风归去,又恐琼楼玉宇,高处不胜寒’!当真好词!正好对应今晚的中秋文会。”

    “这又是一篇千古诗词!”鹿观叫道。

    不错,这是千古诗词!

    哪怕只听了上半阙,所有人都觉得这会是一首千古诗词!

    很多人都麻了,都醉成这个模样了,他竟然还能够作诗?还能作出千古诗词?江寒该不会真是文曲星转世吧?

    “转朱阁,低绮户,照无眠。不应有恨,何事长向别时圆?

    人有悲欢离合,月有阴晴圆缺,此事古难全。

    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。”

    这是苏轼的《水调歌头》,也是最牛逼的一首中秋词,此词一出,所有中秋词均黯然失色!

    人人道苏轼的词豪迈,李清照的词婉约,然而苏轼却也填得出婉约的词。

    这也是江寒最喜欢的一首词。

    他缓缓吟诵而来,脑海里浮现出前世的家人。

    身在异乡,这一刻他才能体验到这首词的伤感和祈愿。

    他的声音充满感染力,令在场的人纷纷动容。

    有些人听了,竟不由自主的落泪。

    “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……好词,这词真的令人伤心。”

    “这首中秋词绝对是千古以来,最好的中秋词!”

    “此词一出,江寒定天下闻名,举世闻名!”

    “季伯初竟敢说那些诗词是他作的,是江寒窃据他的,此人简直不要脸皮!”

    “无耻至极!你也配来到这里?”

    很多人向季伯初怒目而视,甚至有人盯着孔芳和孔驹,面色不善。

    “完了,完了,这下子完了!”

    孔驹知道要出大问题了,一但确定了他和季伯初伪造证据诬蔑江寒,他就算不用进牢狱,名声也会彻底臭了,再也难以在这世上立足。

    孔驹脸色惨白,头皮发麻,向孔芳投去求救的眼光。

    然而孔芳此刻也是自顾不暇,哪有办法去救他?适才帮季伯初作证的人是孔芳,季伯初完蛋,他也要受到连累。

    而季伯初此刻脸上毫无人色,浑身颤抖得厉害,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,正因如此,才更加害怕。

    “此词……尔等有谁能够作出?”

    便在这时,江寒醉眼向孔芳,季伯初,孔云海等人一一看了过去,哈哈大笑了起来:“尔等,有谁能作得出来?”

    一片寂静,孔芳等人张口不能言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!”江寒放声大笑,忽地脚下一软,直接摔倒了下去。

    旁人七手八脚的上前搀扶。

    秦云眠吃了一惊,也奔了出去。秦玉骄紧随其后。

    弘贞皇帝道:“快看看他!”

    两个太监急忙上前扶住江寒,探他鼻息,才松了一口气,抬头道:“陛下,江县子只是醉了。”

    弘贞皇帝松了一口气,原来只是醉了,说来也是,喝了这么多酒,焉能不醉?

    “将他搀扶着到偏殿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是,皇上。”太监将江寒扶下去后,弘贞皇帝目光落在了季伯初身上,道:“观云,你还有何话要说?”

    所有人都看向了季伯初,眼神中充满了鄙夷,戏谑和轻视。

    季伯初一张老脸涨成猪肝色。

    忽然之间,他张口喷出一口黑血,整个人仰面倒了下去。

    曹安上前查看,抬头道:“皇上,这人急火攻心,晕过去啦!”

    弘贞皇帝挥了挥手,“将孔驹,童关,连同这个观云押到离明司牢狱,好好审讯!”

    皇帝声音落下,在场所有人都知道,今晚这场闹剧是结束了,季伯初和孔驹等人都完了!

    江寒就是离明司的夜游使,他们进入离明司,结果如何还用想吗?

    只是令诸公诧异的是,皇上竟然放过了孔芳。

    看来是看在孔家的面子上,才放过了他。

    不过经此一事,孔芳的名声恐怕也会一落千丈。

    这晚这场闹剧许多人看得极为过瘾,一些文人更是觉得幸亏有季伯初闹了这么一下,否则焉能看见这么多千古诗词?

    “这季伯初也真是个好人啊!用自己的生命逼迫江寒作诗自证,为文坛留下这么多精彩的诗篇。以身入局,厉害,厉害!”李秋水哈哈笑道。

    这番话令身旁的文人也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魏王看着离明使将季伯初等人带走,端起酒杯,饮了一口,眼中闪过一抹异色。

    “这上半夜的死局让你破了……不过,这下半夜的死局你能不能躲得过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写这首水调歌头时,又忍不住去看了苏轼的两首《江城子》,密州出猎和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,这两首也是越读越喜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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